20世纪20年代，美国天文学家埃德温·哈勃和米尔顿·赫马森发现，遥远天体发出的光线向光谱的红端移动，而且，红移随着距离增大而成正比地增加。这一发现被称为“哈勃定律”，它证明宇宙在不断膨胀。
然而，并非所有天文学家都接受这一观点。出生于瑞士的美国天文学家弗里茨·兹维基就反对这一理论。1929年，他提出红移是由于光在传播的过程中损失能量而造成的，是一种阻尼效应。在他的理论中，光子会把动量转移给其他的天体或者光子，能量的减少使得光的波长增大，导致所观测到的红移，而且红移与光源的距离成比例。不过，大多数天文学家都觉得他的理论太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