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击外星人(二)

第二天早晨,霍普金斯维尔电台约见了巴德·列德维奇,问他:“你见到“小矮人”的事已经闹得满城风雨,越传越玄乎。列德维奇决定对这件事进行一次自费调查,由一名警察陪着立即前往凯利农场,那警察将充当调查的官方见证人。当他俩到达时,萨顿家里只有妇女们,男人们进城办事去了。列德维奇向4名目击昨晚事件的妇女进行询问,开始写那篇题名《机器人肖像》的特写,如实地记录了妇女们描述的那些怪物的脸、眼睛、手和身体的形状。用了3个钟头,“机器人肖像”和妇女们的证词都结束了,并且署了名。两个调查者告辞走了,傍晚再次前往农场,以便同男人们交谈。又是持续数小时的盘问,不过男人们都一一耐心地做了回答,他们态度从容,非常坦率。海尼克博士在《飞碟试验》一书中,转引了列德维奇的《机器人肖像》这篇特写:“它们的眼睛奇大,像探照灯。两眼之间的距离约有15.23厘米,看来像是长在面部一半的地方。圆脑袋,完全秃顶。”说到它们的身子,目击者中谁也不能肯定它们是否有颈脖,因此姑且抛开这点不论。据妇女们讲,他们的身子笔直、瘦削,手臂奇特,几乎长过腿的两倍。手很大,骨节分明。脸上只有一个部分谁也没法描述,那就是鼻子。我试图在纸上画一个鼻子,可没一个妇女能肯定就是那个样子,我只好把它擦了。关于那些怪物的嘴,三个男人意见不一致。卢奇(他是一家之长)坚信它们根本没有嘴巴;如果有的话,也只是面孔上的一条横线而已。全家七个成年人所讲的话完全一致。如果没有事先精心地统一口径,是不可能这样众口一致地弄虚作假的。而全家的三个男人从早晨6点就没有同妇女们见过面,因此,在提供证词前相互串通是不可能的。列德维奇强调指出:“七个人都讲得很肯定,没有一个人撤回自己的证词。”不幸的是,接下来的可笑而令人讨厌的广告宣传、走了样的日益离奇的传闻以及官方侮辱性的调查,使目击者们非常厌烦。没过多久,萨顿一家就拒绝跟任何人谈及这件事了。

然而,1958年,伊萨贝尔·大卫研究员却得以访问了凯利农场。由于她提的问题非常得体,态度又很严肃认真,萨顿一家同意接受一次新的调查。目击者们确认了一年前所讲的话,并同意帮助她对事件的一切细节、过程及前因后果进行一番“解剖”。他们谈到的一些情况非常宝贵,如被击中的那些怪物并不摔倒在地,而是“飘离地面”,就像人体失重时的情形一样(它们怎么能够克服地球重力场作用呢?!);再比如,《机器人肖像》一文中描写的怪物现象与不同历史时期、在世界各地发现的来历不明的人形生物相似。实际上,在北非和南非、澳大利亚、大洋洲、日本、印度、中国(包括西藏)、中东、南欧、阿拉斯加、中美洲和美洲、复活岛和西伯利亚地区的神话传说、史料、绘画和雕塑中都可以见到有关“大眼睛的小矮人”的描述。大部分有关“三类近处相遇”的报道中,都有类似的描写。但是,正如巴德·列德维奇所指出的,萨顿家“没有电话、收音机、书刊报纸,就连家具也很简朴”,他们不可能听说过飞碟问题或者古代航天学。毫无疑问,这些西部农场主不关心科学,也不太习惯于发挥联想。唯其如此,他们的证词才真实可信。不过目击者们并不愚蠢,他们的叙述清楚、确切,具有那些不善于解释某种现象的人的坦诚态度。有一点是确信无疑的:萨顿家的成员不同于那些狂热的教徒——他们把任何一只房顶上的猫都看成是“神灵的出现”,鄙夷而又恼怒地摈弃一切有关这件事的宣传报道。未了,最重要的一点,犹如伊萨贝尔·大卫总结的:“萨顿家的人决不打算收回自己的证词,以讨社会舆论的欢心。他们执拗地、甚至愤懑地坚持说他们讲的是实话。在人们几乎全部对此事持怀疑态度的情况下,他们毫不妥协退让。这种固执态度也许并不能增加他们的真实性,但确确实实表明了他们的人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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