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二,又传来消息说,他们的尸体也不见了。这天中午我和啊星谈了一会,他说他这几天的发现,问我想没想过为什么我们晚上去停尸房总是见不到女尸,而且他们总是星期五晚上死的,第二天尸体都不见了。
我一想还真是的。他说:“你想不想弄清真像?”“想。”
他说:“那今天下午我们就去停尸房,看到女尸,到星期五加上星期五的白天我们只有三天时间弄清真相。
如果不行,我们就和小王他们一样了,但是如果我们不去做,那会有更多的人死去的!”我同意了,上午写好了遗言,把这件事写的清清楚楚。好让我们死后,别人能从我们身上看到事情的真相。
下午,我和啊星到了停尸房打开尸体袋,真的象小王他们说的一样,这个女人好漂亮啊,看它的容貌应该是18岁死的,啊哲撬开它的嘴,里面什么也没有,并没有我们想看见的宝珠,他又脱下女尸的衣服,真不敢相信星期一的刀痕一丝也没有,整个尸体完好无损。
他用解剖刀割了点肉放在显微镜下观察,在显微镜下,我们看见它血液还在流动!可是不象正常人的血细胞是红细胞、白细胞、血小板。它的血细胞好象是一种虫在缓慢地爬着。
我庆幸自己和啊星没用手去碰,啊星看到这里,高兴地对我说,终于,终于找到一点点线索了,就是这群变态的血细胞。他把我拖回宿舍,和我研究起来。可是却没有找到其他的线索了。
一夜,我们守在停尸房的门口却没看见什么东西。
徒劳的一天,又没有线索,一天就这么过去了。晚上,也就是星期三的晚上,啊星对我说还有两个白天和两个晚上了,问我怕不怕。
我告诉他怕能有什么办法呢,我提议晚上再去,他说晚上去没有丝毫意义的,去了也是白去,他劝我还是休息一下,白天再去。我同意了他的看法,毕竟他遇到过这种事情的。
在床上,我想,我即使死了也是值得的,至少我们发现了尸体身上的“血细胞”,我把这几天的事情都用日记的形式写了下来。我想起了父亲、母亲、和等我毕业的小利。。
第二天,也就是星期四了,我和啊星上午就去了停尸房,可是还一样一无所获。又到晚上了,我想睡觉了。
他却对我说,没准晚上去也能找到线索的。我点了点头,我认为还是没有线索,但是还是决定去了。
这一次,我们不是看在停尸房,而是在实验楼的下面守着,时间一分钟一分钟地过去了。两点钟了,终于,在旁边的牌坊里升出了一股白气,向实验楼飞来,白气不见了。
啊星说:“走,进去。”我们跑到停尸房,拉开停尸袋,里面竟然有女尸。可是它还是睡的那样安详。走,去牌坊,它从那里出来的!”
牌坊还是那样,丝毫没有动过的样子。难道我和啊星也要死。
我的脑海里闪过一丝的黑暗。
死亡并不可怕,可是就这样死了,会死不瞑目的。
我们没找到线索,只是晚上还有点收获,知道了牌坊与女尸有关。
最后一天了,应该说最后一个白天了。啊哲叫我去找守夜的王老伯,他回去查书。我们分头行事了。
我找到王老伯,起初,我跟他提起这件事,他始终怪我不该多管闲事。后来我对他说到我看过了女尸今天晚上就要死的时候,他才告诉我,原来那座贞洁牌坊就是那个女鬼的。她其实是含羞而死的,因为他那个男人禽兽不如,把她卖给了一个六十多岁的财主做十七房姨太太。
最后自己上吊死掉了。后人为她立了这座牌坊。我再问他其他的事情,可是他再也不说了。我回到宿舍已经中午两点钟了。啊星乐呵阿地对我说,他找到办法了,他抱着一只狗,说:“用它找!时间不多了,快!”
我和他走到牌坊那里,狗嗅了半天,停在左边柱子下面的石头上。啊星拿出个锄头锄了起来,终于在四点钟我们找到了一个罐子,他说这是女尸的骨灰。“女尸不是还在吗,怎么有骨灰?”
“那是假象。”他说着用黄布把罐子包了起来,“走,去停尸房!”我跟在后面。到了停尸房,拉开尸体袋,他拿出罐子和一些蜡烛,“为我护坛!不要让人打搅我!”
我拿着桃木剑坐了下来,还好护坛的时候没什么事情发生,终于在下午8:00的时候,他睁开了眼。
“好了,一切都结束了。”我有一大堆问题要问他:“她为什么要杀死老师和小王他们?他们的尸体又在哪?”
他拿出一叠纸钱:“帮我烧纸钱给她吧,她杀他们是因为他们都有了奸尸的念头。两个老师其实是她男人和那个老头。”“唉,那是他们咎由自取吧。”
“是啊,尸体在牌坊下面,不过不必去动了,她也是个苦命的女人啊。”
是啊,这件事能怪谁呢?这叫劫数难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