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克里钦科兄弟是原苏联时代的产物,他们是军人血统家庭的后裔。苏维埃主义支配了年轻的兄弟俩的生活。克里钦科回忆说:“人们被洗脑接受原苏联的意识形态,认为美国人是邪恶的。他们都是些疯狂的人,要杀死苏维埃人民,统治这个世界。这就是告诉我们的内容,我们都相信这些。
克里钦科具有格斗方面的天赋,他曾两次获得世界业余重量级冠军。之后,四次赢得并捍卫了世界职业赛冠军称号,以保持不败的战绩退役。苏联解体让他大开了眼界,在19岁时他重返拳坛,当时由迈克·泰森统治着重量级拳击级别。克里钦科发展了一种风格,令他的对手难以对付。他是个聪明人,在生命历程中做了许多事情,而且将所有这些伴随他成长的东西带入了拳击赛场。在这方面,没有人比克里钦科更深谋远虑。
但曾经有一次克里钦科与一位丝毫没有威胁力的拳手伯德交战时,打到第十局,他象休克般坐在凳子上,低着头,没能回应铃声。美国有线网HBO广播员攻击说:“克里钦科一家子没种。”克里钦科无论在什么时候仔细考虑这句话意思所涵盖的范围时都会激起他相当大的怒火。
我是一名格斗者,也是一个充满自豪的男子汉,这个指责折磨我已有多年了”。然而最伤害他的是广播员没有承认克里钦科此次失败的真正原因。当时克里钦科肩上撕裂的肌肉使他痛苦不堪,以至于当他尝试抬起胳膊时便觉得眼前漆黑一片。手术治好了伤口,但言语造成的心理伤害却与日俱增。一直沿续到克里钦科成为重量级拳击世界的统治者。在这期间,仍健在的最年长的前世界重量级拳击冠军说了一些话,抚慰了克里钦科受伤的心灵。马克斯·哈梅林在2004年9月份已99岁了。他了解克里钦科的苦恼,他告诉克里钦科:“我知道你的感受糟糕透了,当你被对手击倒在地上时,所有人都在踢你,在我的生涯中曾有过相同的情形,我知道你成功的时刻就要到来。克里钦科成功时刻则是“事实上击败”伦诺克斯·刘易斯。在这次对抗之后,没有人再对他坚强的意志和钢铁般的神经提出疑问了。
克里钦科一开战就以威力震撼了刘易斯,经过了拉锯战,在第六局后,克里钦科左眼周围的伤口流出血来,裁判员终止比赛时,克里钦科以点数领先,他是事实上的赢家。“仅仅因为这些伤口,我输掉了比赛,”克里钦科说,“那时,伦诺克斯非常疲惫,事实上,我在这场可称为真正战争的拳击比赛中,做了应做的事情,以此向所有人证明我是一名真正的战士。我没有放弃。刘易斯在等待六个多月后,由于WBC准备举办冠军争夺战,所以他在宣布退役前不得不决定是否要再次与我决一雌雄”。
“拳击专家们清楚,是我把刘易斯逼进了退役的边沿,他不想再与我交战,那是他的决定我们比赛时,我展示出我是什么材料做成的。我不相信我有什么要证明的,但是,我在那场比赛中证明了我需要的是什么。对于我来说,那场比赛是场魔鬼的放逐”。
不久前,当克里钦科在拳击赛场毁灭性地击败了体重超过他的威廉姆斯时,刘易斯承认他有重返拳坛的强烈的欲望。毕竟他已经离开拳击场有一年半时间了。
克里钦科在与威廉姆斯决战中,第八回合里接连重击把威廉姆斯打败,表现出极佳的身体素质。这表明他可以在一段时间内控制重量级领域,他说:“我知道我已经证明在当今拳坛我是最棒的,谁是下一位得主呢?唐·金控制着其他金腰带持有者,所以,和他们交战是困难的。而且,同唐·金商谈并不容易。现在,我确实没有考虑下一次的较量”。
在克里钦科的祖国乌克兰,鲜血终究没有流淌在被“橙色革命”者称为“自由领地”的独立广场。白天,“橙色革命者”搭起帐篷,站着挤成一堆,围在老式火炉和大量燃烧的木柴周围;夜里,他们像古埃及木乃伊般为取暖把自己裹在厚厚的睡袋里。
在独立广场的集会上,尤先科说,国家已经到了决定性的时刻,他提请人们注意克里钦科是一个可以实现梦想的象征维塔利是我们的冠军,是这个国家的象征。尤其在这个时刻,拥有冠军、拥有让人尊敬的坚强的人民是非常重要的。
克里钦科从他的小汽车里出来,站在米开罗凯大教堂前面时,已接近午夜。大教堂在20世纪30年代时被斯大林夷为平地。但是,在1998年,克里钦科和他兄弟,同基辅市政管理部门一起,率先在遗址上修建大教堂,使之恢复原先的辉煌。克里钦科指着阿翰戈·米凯执剑携盾的金制雕像说:“他是基辅的保护神,斯大林推翻了这座大教堂,但是,国民的捐助使其重新矗立。”克里钦科用他自己的方式,正在成为乌克兰这场“橙色风暴”中的又一图腾。这场持续数月之久,并影响极其深远的斗争最终以尤先科的胜出而告终。。。